55.没办法,长得太漂亮了-《思量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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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先生,二小姐去苏城了。”管家杨伯对汤建柏说。

    “她早就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。”汤建柏神色发冷,尤其想到汤黎竟然当众宣布汤氏企业没资格加盟印尼商业,如今想起来,真是想扯她的皮,喝她的血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“是我口误。”杨伯连忙道歉,继续说,“汤黎去了苏城,据说就她和一个胖女人独行,我们要不要……?”

    要不要对她动手。

    印尼之行,简直受辱,汤建柏回来后,就一直忿忿不平,派人去留意汤黎的动向,起了报复的心思。

    现在得知她就带了一个女的同行,正是下手的好机会。

    “派谁去比较好?”汤太太说。

    “我去吧!汤黎那个小贱人,叫她毁掉汤氏,我势必要亲眼看到她受尽折磨!”刚卸了货,生产不久的汤雅咬牙切齿地说。

    “你去干什么。”汤太太驳回了她,皱眉说,“你刚把孩子生出来不久,眼下不适合出门,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坐月子!”

    汤黎实在可恨,知不知道她在网上控制了舆论,现下风评一边倒,都骂起汤家忘恩负义,没有良心把养女赶走。

    这些天,汤氏受了很大的影响,连带平台产品销量都减半,甚至有员工提出辞职。

    印尼申请失败后,有些资方宁肯垫付违约金,也坚持要撤资,不再入汤氏的股。

    汤氏内外忧患,岌岌可危,于是一家子就全怪到汤黎这个罪魁祸首身上。

    把汤家往绝路上逼,那么这个罪魁祸首就不可能放过。

    “那个从海村来的凌楚楚,不是在公司上班?”汤建柏忽然想起来,这个凌楚楚跟汤黎是情敌来着,两人过节不浅。

    “叫她跟着周总监一起去苏城出差吧。”出差二字,咬得很重。

    周总监,不就是曾经给汤黎下马威,结果被打脸,跪地学狗叫那个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七爷,汤小姐去苏城了,管不管?”郑秘书跟着祁容宣一起去机场,在候机厅等着飞往上京的航班。

    祁容宣呼出浅浅的一口气,他是想跟着去苏城,但眼下也脱不开身。

    昨天就接到了三姐的来电,说家里出了事,让他赶紧回来帮忙。

    祁容宣问具体出了什么事,三姐也支支吾吾不肯说,非要等他到了再面谈。

    还说,请他回来解决事情,就是不想惊动老父亲。

    郑秘书小声嘀咕:“不敢惊动老爷子,估计又是二爷上哪儿鬼混,惹出事来了呗。”

    上京祁家,如果搁在古代,那就是皇家贵族,世代簪缨。这样的豪门望族,偏偏出了二爷那样的混世妖魔。

    祁家7兄弟,老二今年46岁,还没打算娶妻,早些年女友三天两头一换,俱是模特和网红,世家名媛都看不上,千金小姐也不愿嫁他。

    总之就是定不下心,一派花花公子的形象。如今玩腻了网红,居然玩起了男人来了。

    每次搞出事,就苦巴巴地求着七爷来给他擦屁股善后,还要求保密,不敢惊动老爷子。

    郑秘书想到回京就要面对一堆烂摊子,不由地心疼七爷。七爷作为家中的老幺,家中老大们不好好做个榜样,竟然还要由幺弟来给兄长帮忙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只有七弟你才能摆平!”祁三姐低声下气地求着,要不是对方来头大,家里应对有些吃力,强行解决肯定是代价太大,没了办法才来找小七。

    想起小七那冷峻沉静的模样,家中兄弟姐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这七弟,是个有手段的,家里没人不服他。

    小时候欺负他习惯,长大后对他也是敬畏习惯,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风水轮流转还真没错。

    瞧现在八月盛夏,外面的日头毒辣着呢,气温都爬到了32°,偏偏小七一进门,大伙儿们立即感觉到一股冷飕飕的空气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是他太高冷,还是大厅空调开大了?

    祁三姐是个很会说话,八面玲珑的人物,虽然年过四十了,外表和谈吐却很有风韵。

    “七弟,这一路还好吗?在霖市那边的项目,现在进展怎么样,可还顺利吗?”

    她那十二岁的女儿也是小机灵鬼,捧了一杯碧螺春茶走向祁容宣,萌萌地开口:“七舅舅,您口渴了吗?云云请七舅舅喝碧螺春。”

    碧螺春是祁容宣的偏爱的茶。祁容宣淡淡地看了祁三姐一眼。

    小丫头懂什么,应该是大人早先备了他喜欢的茶叶,让孩子借花献佛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说,也算是有心。

    郑秘书轻哼,想让人帮忙办事,能不上点儿心嘛?虽然家里的兄弟姐妹都是同父异母的,但谁叫大爷二爷三姐都是一母同胞呢。

    既是求人办事,当事人祁二爷当然也在场。三姐多少次眼神示意他去跟小七搭话,二爷都磨磨蹭蹭不肯动,没骨头似的,就赖在椅子上,活似瘫痪了一样。

    祁容宣是个对仪态很有严格要求的人,见老二这副模样,就像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,眉头微微一皱,表情更加冷峻了。

    祁二爷自然把他表情收入眼底,立刻坐直了身体,心里犯怵。

    老七这小子,比自己小了足足十九岁,怎么却比他这个老哥还要有威慑力?瞧那眼神一扫,眉头一皱,活像老爷子驾临,凶得很。

    祁二爷不情不愿地去跟祁容宣套近乎,然后向他请求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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